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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什么存在联系 那是无所不在的引力 一个物体会吸引一个物体 一道光线会因此 改变它的轨迹
如同有什么赋于了意义 那些发光的其实是旋转的星系 夜空中最闪亮的 也是极其遥远的 只有思想可以到达的距离
假如用什么表达一种情绪 最简单的也是最复杂的牵系 最轻松的也最麻烦 最紧密的也最疏离 只有答案而没有问题
